
偶有時分跟好友在黃昏時出發,去書局裡翻翻書,很怪異的,意外感覺似乎這世上還是有些偉大的事物總會發生,雖然人潮並不多,甚至幾乎沒啥人願意找個角落看著手上那本永遠看不完的書,接著去面對學不完的新玩意兒,那大概是更不可能的事情了,所以也不需再去多想。
知道不可能有個地方可以適合,但是卻還是在走,或許懷抱希望也不錯,但是現實總是將人們一巴掌乎醒,非關適不適合,因為那是無法解釋的空虛,當你越想逃離,卻往往發現,越無法去離開,這像流沙一般的生活,就像男女感情生活般,每天都面對,縱使或許並不想。
看到踢米的暱稱,當一場遊戲人數變多,就更有趣許多,很不經意的思考了很多,一場遊戲必定有所謂的參與者,當人多時當然會好玩不少,但是人數太多也許也就沒這麼好玩了,角度出發點不同,看法不一樣,就像是玩大老二,一場大約四個人,如果硬要加入到一百個人一起玩,那就真的實在無聊到極點,但是我跟踢米卻還是在做著相同的事情,但我也不知道這是向前進,抑或是向後退,就算人數多了不少,但選擇權還是落在自己手中。
知道,還在試著離開這個無法去了解的環境,到底是人的生活可怕,還是人的內心可怕,沒有辦法去明白,但也不能不負責任的,就不願去明白。
還是在傍晚,輸入這些文字,因為積壓太多,卻不宣洩,誰都能明白,人將會越來越古怪。
Sigur Ros - Vak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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